Snack Boy
現パロ/TT
Snack Boy ❞
❝ 點心仔
侵占!蹂躪!大翻騰!
風和日麗陽光暖洋洋的寧靜午後,再三累積堆積的獸慾終於潰堤質變催生出恐怖怪人啦!
家庭視聽室的門倏然拉開,趁勢闖入的蒙面男子搖頭晃腦猥瑣掃視。
原應用於禦寒的深灰色毛線帽胡亂剪開兩窟眼洞充當面罩,底下賊溜溜轉動一雙發亮眼珠,正不懷好意地打量室內:面積約莫六疊榻榻米,所有牆面包含門板鋪滿厚厚一層隔音泡棉,除了音響相關設備,就是唱片架、抱枕、娃娃機夾來的絨毛玩偶,有限的空間必須席地而坐,連張桌子都沒有。
歹徒咧開框在不規則切口裡的嘴,很快便鎖定與卡通娃娃同樣柔弱可欺的落單獵物。
嗚呼咻咻咻……男子歪嘴發出詭異的獰笑,手指隔著毛料不安份地摸索下巴,不知道在盤算什麼。
就算遮掩得了五官,也擋不住這股滿溢而出的不軌意圖。
彼時,背對門口的屋主正巧戴著耳機,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。
當眼角餘光瞥見異樣時已遭入侵者從後環抱,肌肉單薄卻意外有力的手臂穿過他左右脅下,他被拖出原本坐著的和室椅,毫不憐香惜玉地推倒在每週與家人輪流吸一次地的巧拼軟墊區。
轉印草莓圖案的粉紅色髮圈或許是在動作間鬆脫,髮束散開,精心保養的蓬鬆髮絲變得凌亂不堪……這副狼狽模樣讓歹徒愈加興奮,草食動物般無助可憐的受害者看上去格外可愛。
只要是活著的生物就存在生理現象,生產者如是、掠食者也是,善人聖人都需要吃飯睡覺上廁所,為非作歹的壞蛋也沒有例外。
對體型重量都倍於自己的受害者一頓又摟又抱、干擾人家聽音樂、弄亂頭髮、拖來拖去、佔用休息時間……施加種種暴行過後,蒙面怪人從套著毛線帽的頭顱、脖子到身上T恤、穿著寬鬆短褲的小腿肚都被汗水浸透,歪七扭八的衣衫比欲言又止卻沒流一滴汗的作案目標更像被害者。
扮演歹徒的男子拉開頭套下襬大口喘氣,不忘維持人設:「噫嘻嘻嘻嘻!呼、呼都怪你不好非要一個人待著,現在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吧嘿嘿呼……呼……」
「?」
被害者瞳孔大得異樣的死魚眼寫著澄澈的問號,七十二級字。
當還沒喘完的男子騎上受害屋主後腰,屁股底下的受害者做出至今為止最像被迫害的反應——他為落到身上的觸感僵直肢體憋氣,感受著背後的人痛苦咬牙硬擠出「唔嗯哼哼哼」的聲音勉強地困苦地艱難地試圖將自己翻到正面。
圈住他軀幹的手臂有點力氣但顯然不足,差點後繼無力兩人一起翻倒,最後是他悄悄自主扭腰翻身,才沒讓這份犯罪計畫功虧一簣。
然而計畫的主謀兼實行者累了一陣又是大汗淋漓——因為視聽室禁止飲食連水也不能喝,倘若起身去廚房喝水就得放棄好不容易獲得的進度,這下連廢話也懶得講,大喇喇地M字開腿坐在受害人雙腿間的空位放空休息。
愜意的音樂鑑賞時間被迫中斷,即便被壓制著,依然好整以暇地等待……甚至有點期待事態發展的受害者眨動幾次眼睛,反手用遙控器關掉音響、拿開耳機,沉靜地凝視犯案歹徒紅潤潮濕、因呼吸略微開闔的嘴唇。
察覺視線,處於優位的男子笑了一下,說不清是安撫還是戲謔,濕熱的手背緩慢地順過他的臉頰。他瞇起眼睛,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慄。
「在害怕會被怎樣嗎?真可憐。」
……到現在仍舊什麼都不能做,就是「叫破喉嚨也不會得救」的壞行為嗎?
那還真是很壞很壞,壞到不行。
為了儘快結束這個被動局面、進到下一個環節,他終於開口。
「……您想做什麼?」
「哈——啊,哼哼……我看起來像好心到會告訴你嗎?你就儘管發抖、儘管哭哭、儘管哀求吧!哇哈哈!」
歹徒瞬間來了興致,就差沒有插腰大笑,儘管面無表情、語氣也平淡無波,他還是很配合地拉扯對方衣角。
「那就拜託您了,多聞先生。」
「誰呀?你相好?什麼多聞我不認識哦——」
一目了然的狀況想用口哨帶過也未免太敷衍了吧。
「多聞先生。」
「忘掉吧,過去的男人有什麼好的?小美人就從了我吧,本大爺會好好疼愛你的嘻嘻嘻……」
……怎麼個疼愛法?這點他很有興趣,但斟酌幾秒,還是決定快點把人從身上弄走方為上策。不然無法控制的生理現象就要探頭say hello。
他加強語氣:「多聞先生。」
「都被本大爺佔有了,這個節骨眼還敢叫別的男人?哼!哼!別怪我給你一點顏色瞧瞧喔!」
如果不是受過表情管理訓練,歹徒裝模作樣的狠話就要令他忍俊不住。
歪掉的面罩邊角露出一撮黑色翹毛,自稱不是「多聞」的男子奸笑著掀開獵物衣襬,「噫嘻嘻看我的臭汗攻擊哈哈哈!」,然後從洞開的門戶把自己整顆頭、乃至於上半身埋了進去。
被動仰躺在自家視聽室的八重樫堯秋集中精神,從腹部皮膚表層感受壓在身上的濕漉漉重量,以及隨著彼此呼吸起伏、進而摩擦的布料,像繫在港口的船隻潮動擺盪。同樣溼熱的還有氣息與體溫,已無數次從肉體滲進靈魂,他仍然祈求能夠無限地延續下去。
貼在他肚皮大口大口吸氣的男子趴伏幾分鐘,接著如同蛹裡的幼蟲掙扎起來,男子在八重樫衣襟內脫掉吸飽汗水與吐息的濡濕面罩,功成身退的配件被隨便丟開,他感覺到對方額頭臉頰鼻頭嘴唇貼在自己胸腹輕蹭、尋找適合的位置,肌膚相貼的舒適得令他不禁嘴角抽動,好不容易才壓下笑意。
「多聞先生……」
八重樫盡可能讓聲音聽起來若無其事。
他支起上半身,隔著居家服撫摸懷裡那顆圓潤的後腦杓。
「衣服會被撐壞的。」
不再蒙面的歹徒向上攀爬一點,雙手環在他腰後交握。八重樫往撐得鬆垮垮的衣領內部投去眼神,正好與那雙向外望的眼睛四目相交,對方笑一下,迅速收回視線,彷彿報復般在他胸部中間——或該說是乳溝(妻子總愛這麼說)的位置嘖嘖有聲地連親幾口。
八重樫堯秋在腦海描繪天空,想著雲,想著風……想著大自然的一切並試著將意識融進Windows桌面般的風景,努力忽略心中天搖地動的「什麼」、努力封印這份欲求,才能繼續當個雲淡風輕的普通抱枕。
懷裡的壞蛋對他的竭盡全力的平靜渾然未覺,竟又開始亂動,異於自己但屬於他的肢體爬過八重樫手指、臉龐,一點點地從袖口、領口擠出,原本版形寬鬆的居家服,頓時被兩名成年男子給塞得臃腫緊繃。
八重樫堯秋垂斂眼瞼,凝望自己的妻子,沉默一會兒才開口:「多聞先生?」
「錯,大錯特錯!才不是多聞先生。」
眼底滿是促狹笑意的男子再度否認。
收不住笑聲的唇輕輕擦過八重樫的鎖骨,來到滾動唾液的頸畔、貼上下巴,最後含住他右唇邊的痣。
「是小棉花糖的黏黏連體嬰先生哦。」
0806/25
おまけ▟
「連體嬰共穿一件衣服就好吧。」
這麼說著的八秋伸手去脫白目男友的衣服,對方「啊哈哈哈磁碟分割手術做好柳!」墨魚一樣倒退嚕,一溜煙逃跑了。
Q:所以到底想幹麼?
A:太無聊找樂子玩耍,但又不想要對方放下本來要做的事情來陪他,就是吸一口兔鬧一下女朋友,時間不用太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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